第6章 战争边缘(二)

        在经过这个令殷啸永远难忘的夜晚,解菡嫣的目的终于达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清早,尹紫阳来接解菡嫣,两人激烈地争吵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殷啸的地位比尹紫阳高,但他毕竟是教中极有权势的天竺魔僧阿难陀的弟子,殷啸压不倒他。

        争论良久,最后双方决定以武功来争个输赢。殷啸的武功要高出尹紫阳一截。

        尹紫阳提议在五十招内,殷啸打不赢他,解菡嫣就归他,殷啸则提出一百招之限。

        尔后两人,象做买卖般讨价还价了很长时间,终于定下了八十招的数目。

        大家对双方的实力都非常了解,在八十招内殷啸是否能击败尹紫阳,谁都没有打握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在未定胜负之前,解菡嫣得先跟我走,这是你必须履行的诺言”尹紫阳固执地道,双方约定三个小时后决战。

        殷啸沉呤了半晌,终于点头答应,无认怎么说自己强抢解菡嫣总是理亏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打开房门,清丽脱俗的解蒸嫣俏生生地立在门后,表情很是复杂。

        尹紫阳铁青着脸,一言不发,牵着解菡嫣的的手转身离开。殷啸则乘着最后时间,忙回到房间,调气打坐,做着准备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韩国总统金光正官邸会议厅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已经否决了议会第三次提出战争的动议,并且同意参加联合国这战争调停委员会召开的和谈会议,这已是我权力的极限。当第四次战争题案上交,我将没权再否决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金交正一脸忧色地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坐在她对面的是两个年青女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其中一个是总统特别顾问白水英,她文静娴雅,相貌极美,如大家闺秀般的婉约的气质令人一见难忘:而坐在她边上的女子更是出众,两女外表的美虽更胜擅长,无可挑剔,但她的气质更胜一筹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一眼见到她觉得她正气凛然,英姿飒爽气,有一种雪中腊梅般坚毅不拨之美:当触碰到她犹如黑夜中最明亮的星星的双眸,一种充满智慧、能洞悉一切的感觉让她象屹立于绝岭之颠的女神,让一切心怀不轨之人自惭形秽。

        再仔细观察,才觉得这一切都象是一种表象,真正的她面前似乎隔着一层薄薄的轻纱,让人捉摸不透,这种充满着神秘风韵的气质才是她真正、也是最独特的地方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正是“凤”神凤级高手金凤练虹霓。

        在韩国数年中,她一直以大智慧、大魄力阻止着这场战争的到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年前,暗黑魔教四魔之一的千变异魔方臣亲临,练虹霓曾与交手,两人功力相差不远,但方臣逐使熊、狼等生化战士围攻,练虹霓虽全身而退,但却受了不轻的内伤,无法正摄其缨。

        饶是如此,练虹霓仍穷极及心计,策反由暗黑魔教扶持才当上总统的金光正,令方臣计划落空。

        因金光下已坐上总统之位,方臣不敢痛下杀手,加之练虹霓在暗中保护,才使战争没有爆发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方臣已经控制从军队及议会,鼓动战争,因此即便总统否决,也已到了最后关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水英,明天你以特别顾问的身份参加谈判,我很不放心。副总统曹承宽、还有国防部申虎都投向了魔教,还有你那个师兄安武听说也一起去。他可是一直对你……”金光正停了下来,他一时想不出该用什么词来形容安武与白水英现在的关系,而走到今天,他也有很大的责任。

        白水英莞而一笑,道:“你放心,作为白仙飞的女儿,那些角色我还看不是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千百年来,古武学虽然主要由“凤”与“暗黑魔教”完全的保存下来,在大千世界,奇人隐士仍有很多,他们大多以家族方式,一脉延续神奇的武学。

        白水英的父亲白仙飞就是其中一个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说的不错,曹承宽、申虎是都不懂武术,安武以前也不是你的对手,但他投靠魔教后,我怕……而且你一个孤身在外,到处是敌人,我真的是担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谁也瞧得出金光正脸上的忧色发自内心。

        白水英心中涌过一阵暖流,她与金光正的关系可以说十分的复杂,也十分微妙,不过她感受着金光正对出自内心的关心,这是自从父亲去世以后,她第一次感亲人般的温暖。

        练虹霓在一旁道:“这场战争看来是避免不了,朝鲜方面我已经通知他们,现在唯一希望这次和谈能再拖上几个月,争取点时间,看看会不会奇迹发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对了,已经不早了,我要告辞了,水英你和我一起走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白水英犹豫了一下,道:“我想和光正单独说说话,你先走吧。”练虹霓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,转身离开。

        练虹霓走后,两人一直没有说话,金正中搓着双手,终于打破了沉闷,道:“水英,你有事要和我说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”白水英抬起头,道:“我们到你卧室谈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金光正象坐着个刺猬般从沙发上蹦了起来,张大嘴巴半天才结结巴巴的道:“你,你说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想到你卧室去”白水英十分平静的道,“难道你不愿意带我去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,不”金光正脸色变幻不定,似是极度惊喜,但额头却泌出密密的汗珠“请…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转身向楼梯走去,也许是因为紧张,竟碰到台几上的花瓶,眼看花瓶落到地上,白水英轻盈掠过,将花瓶原位放好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手插金光正的臂腕,柔声道:“走呀”金光正要用全部的心力,才能压得住狂跳的心。

        世事真是难料,一年前他曾带着她走向卧室,踩着腥红色的地毯,他得意洋洋地走在白水英的身后,而她却象一个即将走向刑地的死囚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一年后,同样的人,两样的地方,但两人的心境与关系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变化。

        金光正是一个大财阀的独子,不务正业,只懂得玩女人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时暗黑魔教选上了他,传他武功,灌输了一套强者为王的黑暗理论,他死心踏地成为魔教的一份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当上总统的第二年,他正蓄心积虑谋划战争之时,白水英找到了她。

        面对娇艳如花的她,金光正为之神魂颠倒。

        白水英希望他弃暗投明,她动之以情,晓之以理,整整一个晚上,两人在会客室长谈,为各自的理念争论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金光正在白水英的说辞下,有些醒悟,但多年在魔教薰陶下滋生的恶念并非白水英一番话能全部消除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如果你愿意和我上床,我就相信你!”在欲望的驱动下,金光正提出了无理的要求。白水英思考了很长时间,毅然答应他的无理要求。

        白水英轻轻将头依靠在金交正的肩膀上,她同样不能忘记那个晚上,不能忘记让平第一次将纯洁的身体献给男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走入卧室,白水英在床边坐了下来,金光正手足无措站在一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坐下来”水英扯着金光正坐在身边,道:“抱着我”金光正眼角有些润湿,一把紧紧抱住了她,喃喃地道:“对不起,对不起”水英抚着他的浓密的头发,在他怀中有一种强烈的充实与感觉,她轻声道:“你还在想以前的事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怎么会忘记那个晚上,在这一年中,深深地愧疚一直折磨着我”金光正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傻子”白水英道:“那你现在不用再内疚了,因为,因为我已经爱上你了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!”金光正再次剧震,用不敢相信的目光看着白水英。

        白水英迎着金光正的目光道:“不用怀疑,在这一年里,你变了很多,从一个花花公子、魔教的一员成为一个敢作敢为的男子汉,变得与当年你的完全的不一样了!我越来越觉得,每一次在你身边都有一种强烈的依靠与安全感。我不断地问自己,我是不是爱上你了。开始我很犹豫,因为我一直对你充满着恨意,怎么会爱上你。但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,我越来越盼望见到你。直到刚才,我终于确定自己真有爱上你!”

        在形势极度严峻的时刻,白水英有一种预感,这次孤身参加和谈,会发生很多的变故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今天不对金正义坦露心声,也许永远都没机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当然,她没有把这种预感说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卧室的灯光暗了下来,两人紧紧地搂在一起,此时此时,言语是多余的,一切尽在爱的潮水中交融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韩朝特别会谈地点定12月20日,在离朝鲜海100海里的公海上一艘韩国的超豪华游轮“汉城号”上举行。

        朝国方面的代表有副总统曹承宽、总统助理白水英、国防部副部长申虎、国防部特别安全顾问安武与他的助手宋雅一行二十余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朝鲜方面的代表主要有副主席金永盛、外交部部长崔炎刚、国防部副部长元韵清等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是在韩国的游轮上举行会谈,“黑日”小组韩朝安带一支16人的分队负责保卫,其中有崔明真与崔英真姐妹。

        联合国的特别调停代表是在国际上享有较高威望的罗史斯,为了保证他的安全,国际刑警总部自动请缨,委派艾美依跟随前往。

        10月20日整整一天的会谈,双方各阵其辞,指责对方挑起事端,在互不相让中谈判陷入僵局。

        老练圆滑的罗史斯道:“今天就谈到这里。在今天的晚餐会上,我想我们彼此应该更好的沟通沟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着举起手指着两边道:“你们与你们,都是一片土地,一个民族的后代,五十多年前已经有一次战争。难道你们希望还有第二次战争吗?我希望大家都冷静的想一想。今天的晚餐会,是我提议下进行的,我希望你们都来。在餐会上我不想听到什么纠纷、什么争端、什么对错,这些会破坏每一个的食欲。有问题,我们可以明天再这里继续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罗史斯顿一顿,意味深长地道:“但我希望明天是一个全新的开始”他的话,言简意颏。

        白水英抢先道:“我十分赞成罗史斯先生的提议,我们都应该好好想一想,不要把自己变成挑起战争的千古罪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着她瞥了一眼安武,只见他一脸阴沉,丝毫没有所动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,从小一块长大的师兄安武在短短的数年中竟然变得那么冷酷、那么可怕。

        白水英说罢,众人表示同意,纷纷离席而去。一天的今人窒息会谈终于暂告一个段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安武,我想和你说几句话。”白水英轻轻地对身旁的安武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”安武身材高大,鹰目炯炯,霸气逼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一前一后走到游轮第二层的平台上,白水英眺望波澜不惊,如平镜般的大海道:“每当我看到大海,都有会一种特别的感受。大海那种包容一切的胸怀让我忘记在俗世中的一切纷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侧过身子,双眸凝视安武道:“师兄,小时候你经常带我去看海。你看记得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白水英突然之间改了称呼,她直至今天还不相信安武会变成一个彻底的魔鬼。

        安武面部肌肉抽动一下,即刻又恢复阴冷,“我记得。真因为还记得这些,仇恨无时无刻不折磨着我,令我不得有片刻安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两人从小青梅竹马,安武更是向来对她呵护有加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两人中间那层纸一直没捅破,但在白水英失去处女之身的那个晚上前,连她潜意识中也认为安武会是她一生的伴侣。

        事情发生后,白水英没有勇气告诉他真相,一段时间一直躲着他。

        而正这个时候,魔教找上了安武,将白水英与金光正发生性关系的事告诉了他,并加油添醋、扭曲事实。

        安武找到了白水英,当面质问。白水英承认这一事实,但因为练虹霓让她不能将“凤”的事泄露,因此她却没告诉安武原因。安武气极而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从此安武就消失了,一年后当安武再次出现,已经成为魔教之人,两人便形同陌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发生那件事,是有原因的,你离开后我一直找,想与你解释。”白水英幽幽地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用解释了,我都已经知道了。”安武冷冷地道,“我已经不是一年前的我了,什么都变了,唯一没变的是我至今还爱着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对不起”白水英浑身一震。安武变成今天这个样子,她觉得自己有责任。而且无论如何都是自己先对不起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用说对不起,我们现在各为其主,儿女情长的东西可以抛到一边。成者为王败者寇,用不了多少时间,什么金光正、什么金凤,都会成为神教阶下之囚,到时你才会翻然悔悟,投入我的怀抱”安武傲然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——”这一番话让白水英火热的心顿时凉了大半,“你说的那个什么‘神教’现正在挑起战争,多少生灵涂炭,多少家破人亡,这一切你有没有想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朝鲜本来就是韩国的一部分,现在收回来有什么不对。牺牲些人有什么了不起,只要大韩民族能够统一,再大的牺牲也是值得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安武不屑地道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说的正是韩国很一部分国民的想法,所以实施战争能够得到有力的支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魔教发动这场战争,不仅上要征服朝鲜,还有更大的阴谋在背后。安武,你醒一醒,好不好!”白水英痛心疾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要多说了,就算神教统一世界,我看也没什么不好。世界大同,不知是多少圣贤的理想。”安武冷冷地道。

        白水英终于死心,她沉下脸,冷然道:“安武,如果一意孤行,我会代爷爷清理门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直以来,白水英的武功要高出安武一线,白仙飞最高秘学“须芥弥天”也只传授给了孙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哈哈哈”安武大笑,“我这一年可没浪费。如果连你也打不过,我哪还有脸见你!”

        也没见他作势,一股强劲的气压罩在白水英身上,白水英暗暗心惊,安武的武功已经今非昔比,她再无半分胜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劝你老老实实呆着,不要做螳臂挡车的事。”安武收回气劲道。

        白水英知道多说无益,凛然不惧地道:“安武,多行不义必自毙”说罢转身离开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知道至此一刻起,她与安武已彻底决裂,那一分尚存的情也如风逝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汉城”号游轮高三层。朝鲜方面代表安排在第二层后面,有十多个房间与一个大会议室。

        金永盛在会议室内已经大大发作了一番,还摔破了两个杯子,砸坏了一张椅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主席派他做代表真是大大的错误”崔炎刚看着暗暗皱眉。

        金永盛是主席的亲戚,当年更对主席有求命之思,饮水思源,他一直稳坐副主席的位置。

        但金永盛非但没有大将之才,更刚愎自用、性格火爆,而且私欲之心极重。

        元韵清也皱着眉头不语,她三十七、八岁,戴着副金丝边眼镜,风姿优雅,仪态迷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比崔炎刚更多知道内幕。

        从朝鲜战争结束,金日成当选主席,作为一种特定环境下政治体制,朝鲜民主的程度并不高。

        金日成的命令与古代时的圣旨并没多大区别。

        金日成逝世后,他的儿子当选主席,情况也差不多。

        但随着时间的推移,一场新的政治风暴在慢慢的酝酿。

        主席多年前就提出,他的子女将不再从政,因此他把一儿一女都送到国外念书。

        随着主席年世已高,身体状况也大不如从前。

        下一届政府领导核心该由谁来主持成为一个关注的焦点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即将召开的第十二届党代会大将确定掌握权力之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在主席人选中,有两个是最有竞争力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是军旅出身的国防部长车楷泽,另一个是总理金鼎立,他是金氏家庭的一员。

        前者代表着一股新兴的力量,而后者则是传统势力的代表。

        双方各有相当多的支持者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主席在这个问题上,一直保持着缄默,他表示应该由代表大会来决定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次派金永盛主持会谈正是金鼎立的建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他妈的,开打就开打,谁怕谁!”金永盛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元韵清暗暗地叹了一口气,现在爆发战争对朝鲜十分不利,一方面政治斗争尚未结束,一方面朝鲜在今年夏季刚刚遭遇在百年不遇的大旱,国民经济受到巨大的影响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虽然身为国防部副部长,但对战争却是极度的厌恶。

        韩朝安与几个黑日成员分站在大厅两侧。会议的事他们虽没有资格参与,但迫在眉捷的战争仍令他们感受到巨大的压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狗屁晚餐会,我就不去!”

        说这话时,他的脑海中忽然浮起安武助理宋雅的迷人风姿,在整个会谈里他清楚地看到那个迷人的女人朝他笑了好几次,这股无法言语的媚态让他骨头都有些酥麻,念及此,改口道:“我们还是去吧,不去显得我们怕他们了”……。

        游轮最高层的平台上,罗史斯眺望着大海。

        立在他身侧的艾美依身材高佻,她一头金色的长发、蓝得象大海一般的眼睛、雪白如牛奶般的肌肤、凹凸有致的曲线,西方美女的经典元素完美地凝聚在她身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能不能阻止这场战争,要看天的帮忙了。”罗史斯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罗先生,你曾经成功化解了许多场冲突与战争的发生,难道这次你觉得你会无能为力了吗?”艾美依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的”罗史斯道:“我有这个预感,有觉得这背后还隐藏着些什么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隐蔽着什么呢?”艾美依道。

        罗史斯摇了摇头道:“我不知道,真的不知道。”他顿了顿,坚定地道:“不过我会尽我的努力去化解这场战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晚餐会的气氛在开始的时候有些尴尬,在罗史斯幽默和不着痕迹左右逢源中,大家的交流开始多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朝鲜代表们本来就是抱着不希望有战争的目的来的,白水英更是不惜余力地做着桥梁沟通工作。

        而韩国的曹承宽、申虎并不是魔教核心之人,在罗史斯真诚而富有哲理的说辞下,多少也有点动摇。

        毕竟朝鲜与韩国是流着同一血脉的子孙,进行战争是任何一个有一点良知的人所不愿意看到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有安武沉着脸坐在一旁,一言不发。

        宋雅了过来,安武使了眼色。

        宋雅心神意会地走到餐厅外的平台。

        在走过金永盛的身边时,轻抛一个媚眼。

        金永盛准确地把握到这一信息,望着宋雅扭动着的迷人身侧,不由自主地跟了出去。大厅里的人谈得正欢,谁也没有注意到他们。

        宋雅走到船舷边,右手倚着栏杆,微微地弯下身,走到她身侧的金永盛刚好看到衣襟里一截白得目眩乳房上端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咽了口口水,闻到宋雅身上传来的一股香味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需要用很大的毅力才能控制着住自己的心神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今天的月亮真美”宋雅悠悠地道。

        金永盛的目光仍牢牢地盯在她身上,道:“是呀,真美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看都没有看,怎么知道很美。”宋雅道。

        金永盛一怔,恢复了常态,“我是说在月光的下的宋小姐比月亮更美!”

        毕竟他见识过不少大场,美女也没少接触,只不过宋雅这股媚态让他有些神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吗”宋雅迷人的一笑,道:“为了金主席这句话,我们干一杯。”说着端起栏杆上的两杯红酒之一,递给了金永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”金永盛端起酒,一饮而尽。

        酒一落肚,只觉一股热流从心中涌起,象野火燎然般燃遍全身。

        宋雅朝他媚然一笑,婷婷地向平台的另一侧走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经思考地跟了上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平台的另一侧有一部扶梯通向上一层平台,宋雅一直走到尽头才停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金永盛一步一步象她走去。宋雅转过身,刚才的媚态从她脸上消失,代替的是一种惊惧之色。

        金永盛面容扭曲,内心似在挣扎,终于他猛地向宋雅扑了过去,撕开她的衣服,一把抓着她的乳房,乱搓乱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救命”凄厉的声音响起。正谈得兴高采烈的众人大惊,急忙奔出屋外。

        等到众人赶到,韩国的士兵已经提前一步到了,金永盛被四、五人士兵牢牢地抓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宋雅身上的衣衫已经破烂不堪,裸露着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让人怦然心动。

        韩朝安率着几名黑日队员几乎同时赶到,看着金永盛被抓,几个同时扑了上去,几个韩国士兵猝不及防,身手又不及黑日,立刻将金永盛抢了回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争斗一起,随后赶来的韩国士兵纷纷拔枪,黑日队员也拿出了武器,一时气氛紧张到极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都把枪放下”白水英喝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元韵清也在一旁让黑日队员放下武器。拨弩箭张、一触即发的气氛终于稍稍缓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发生了什么事”罗史斯年纪大,最迟才到。

        安武将一个外衣罩在宋雅身上,扶着她站了起来,道:“宋雅,你告诉大家,发生了什么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宋雅秀目含泪,指着金永盛大声道:“他想强奸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此言一出,韩国方面的所有人都义愤填膺,怒视金永盛。

        崔炎刚走到金永盛身侧道:“致底发生什么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金永盛目光有些呆滞,刚才发生的一切他也说不出所以然来,只觉强烈无比的性欲驱使扑向了宋雅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并未尚失理智,但却控制不住自己,但现在的大场面已经让他感觉到问题的严重性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怔了片刻,道:“是她引诱我的。”安武仰天大笑,道:“什么?我的助手会引诱你。明明是你强奸她,还血口喷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金永盛道:“不是,是她引诱我的。在今天开会她就朝我使眼色,是她带我到这里来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安武呵呵冷笑道:“是清是浊,马上就会知道。这艘游轮上到处都装了摄像头,只要看看刚才的经过便清楚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片刻见,一台大屏幕彩电搬了出来,控制室的录像带也迅速送到。

        当开始播放录像时,金永盛象只公牛似的进攻,宋雅的竭力反抗,一切已经不用多说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朝鲜一方人员都羞愧地低下了头,而韩国一方则更是气愤难当,纷纷指责金永盛无耻。

        罗史斯在一旁看着事态的发展,他也没预料到竟会出现这样的事,只得静观其变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这样的所作所为,还有必要谈下去吗?”安武不失时机的骟风点火,事态的发展已经不受罗史斯的控制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慢着”忽然艾美依拎着个包出现在平台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安武瞥了她一眼道:“艾美依小姐有什么话要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的”艾美依道:“事情虽然是和大家看到的一样,但却和大家想的不一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着她从包里取出一个杯子“在三分钟前,宋小姐端了一杯酒给金先生,金先生将酒喝了。在这个杯子上留有宋小姐的指纹与金先生的唇纹。这一点,宋小姐不否认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对对,她是给我一杯酒”金永盛大声道。宋雅跟着点了点头,事实在面前,容不得她否认。

        艾依美取出一部精巧的仪器,道“问题就在这杯酒上。这次为了保证罗史斯的安全,我带了药物检测仪。在检测中,我发现至少两种催情的药物与一种可轻度使人致幻的药物。如果服了这些药物,一个人的行为使不能被自己所控制,因此结论是有人想陷害金永盛先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此言一出,群情哗然。

        朝鲜一方顿时长长舒了口气,反过头在指责在韩国的船上出现这种事情要负责任。

        宋雅咬定酒是原来就放在哪里的,而安武铁青着脸一言不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大家静一静”罗史斯终于开口了“事情应该是明白了。我相信韩国方面进行彻查的”他环顾一下大家继续道:“这件事也给我们一个教训,看一件事不仅要看它的表面,更要通过表层去发现它实质。我们错怪了金先生,我们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。如果今天,我们为了一些磨擦而争斗,爆发了战争,死了几十万、几百万的人,回过头来再看看今天,也许觉得这场战争是错误的,本来可以通过你们的努力可以使这场战争化解,那一天你们会不会感到后悔。几十万、几百万的人命呀,份量可不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罗史斯先生说着对,朝鲜不希望战争”元韵清首先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曹承宽迟疑了片刻,终于道:“谁都不希望有战争。”在不知不觉得中,他心中的天平已经倾向另一边。

        白水英开心地笑了,曹承宽是首席代表。只要他能转变,光一个安武成不大气候,事情向好的一方面发展。

        所有人中,只有安武脸色越来越难看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金永盛来回地在房间里踱着步,心中极度的烦燥。虽然服食了一些化解药性的药物,但那股燃起的欲焰并未退去,反越烧越旺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走到门外平台上吹吹风,走到半路一个窕窕的身影进入他的视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金副主席好!”崔明真向着金永盛敬了个军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好。现在是轮到你当班巡逻吗?”金永盛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的”崔明真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朝鲜的军队都是十分忠诚的,尤其是黑日组织成员,从小就接受忠诚于主席、忠诚于国家的薰陶,能与领导谈话,令崔明真格外兴奋。

        望着崔明真美丽的俏脸,一股邪欲在金永盛体内滋生,“你到我房间去,我有话和你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”崔明真诧异地瞪大了眼睛,她实在想不出他找她谈话的理由。迟疑片刻道:“可我还在值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关系”金永盛一摆手道:“你听我的就行了。”说着迈开大步朝里走去。崔明真忐忑不安跟在她身后。

        走入房间,金永盛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,打量着身前的她。

        崔明真与她妹妹一样都长得极美,她比妹妹稍矮些,但一米六六的身材在东方女性中已属于相当挺拨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在昏暗的的灯光下,崔明真显得有些不自然,但在金永盛眼里去格外的可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两人姿色相差不多,虽不及那个妖精狐媚,但胜在清纯”金永盛心里暗暗将她与宋雅相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金副主席找我什么事”崔明真轻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今年几岁”金永盛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二十二”崔明真回答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当兵几年了”金永盛又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十岁进入黑日,已经十二年了”虽然在孩童时间就加入了军队,少了很多同龄少年应该享受的欢乐,但崔明真从来没有后悔过,为了保卫祖国这一神圣任务,每一个黑日队都愿意为它付出一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有没有结婚或是男朋友呢?”金永盛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崔明真脸红了进来,低声道:“还没有”金永盛一阵高兴,一方面证实她还是处女,另一方也不必背上什么抢夺军眷之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军人是以什么为天职呢”金永盛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服从命令”崔明真毫不犹豫地道。

        金永盛猛地道:“我现在命令你把衣服脱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啊”崔明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道:“你说什么”金永盛一字一句地道:“我命令你把衣服脱掉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为什么”崔明真极度困惑地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是不是军人,军人在需服从命令时从不问为什么!那怕是让他去死”金永盛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——”崔明真的心拎了起来,但又找不到反驳的理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脱”金永盛朝着崔明真怒吼道。

        也许是被金永盛气势所慑,也许是这十多年受“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”影响,崔明真虽然心中波涛起伏,但仍将手伸向衣扣,慢慢地用颤抖着手一颗一颗解了开来,脱去外衣后,犹豫了片刻,又开始解开衬衣的钮扣。

        草绿色的衬衣象落叶一般飘落在地毯上,在白色胸罩包裹下坚挺的乳房呈现在金永盛的面前,美得象盛开的百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必须要全部脱光,身上不准剩一件衣服,包括内衣”金永盛见她脱去上衣便停了下来,继续发出命令。

        崔明真嘴角抽动着,似乎想说什么,但最终没说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先选择脱去了长裤,裸露出丝一般柔腻的玉腿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双手伸向了后背,已经解开胸罩上搭扣,但良久没放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此时她从金永盛的眼睛里洞察他的欲念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该怎么办?”

        她默默地问自己,是顺从?

        是拒理力争?

        会有用吗?

        还是选择反抗?

        凭着她的身手,金永盛想对她用强还是做不到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但自己能反抗吗?

        一个军人能抗拒副主席的命令吗?

        哪怕是无理的命令吗?

        金永盛目光贪婪地等待着那罩在玉乳上的胸罩的离开,等了半天,终有些不耐地道:“你在干什么?快脱!”

        在其它任何一个国家的军人,也许会有别的选择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在朝鲜,在黑日,以盲目信服与理解“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”崔明真终于放弃了反抗,她松开了手,遮住双乳的胸罩如果一只受伤的海鸥飘飘荡荡地向下堕住。

        那美丽得犹如明珠、圣洁得犹如雪峰般的乳房毫无遮掩裸露在金永盛的面前。

        崔明真稍作停顿,便弯下腰,同时白色的内裤沿着欣长的双腿滑落,至直离开她的身体。当她再次直起身上,她已经一丝不挂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赤身裸体,崔明真有说不出的害怕与难为情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十多年黑日的淬练,她用坚强的精神克制着自己,没有用双手去掩住赤裸娇躯任何一部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就这么直挺挺站在金永盛面前,连目光也没低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,好”金永盛站了起来,如果打量一件艺术品般欣赏着她的身体,然后向着那巍巍的椒乳伸出手掌。

        崔明真向后退了一步,金永盛的手落了个空,他不悦地道:“我命令你站在原地不准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很冷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次金永盛没有直接去摸她的乳房,而是轻轻在她手臂上抚摸,凡经过之处,原本细腻如丝的肌肤上出现象忽然受冻产生的鸡皮疙瘩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冷”崔明真道。虽然已近初冬,但室内的暖气并不让崔明真感到有多冷。

        产生这种反应纯粹是因为厌恶,极度的厌恶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就好,不会冻着就行”金永盛好象显得很关心的样子。他的指尖向中间迅速移动,一下拂过乳峰顶端俏立的乳尖,然后用两指轻轻的捏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对您这种举动不能理解”被捏着乳头令她羞双颊菲红,她终于忍不住开口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唔”金永盛展开五指,一下将整个乳房抓住,一连搓揉着,一连抬起头:“有什么不能理解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想知道您让我脱光衣服,并摸我理由”崔明真没有选择反抗,但仍想据理力争来保护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要和你做爱”金永盛不再掩遮自己的用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为什么要和您做爱,这不是我愿意的”崔明真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只要服从就可以,不需要问为什么”金永盛加大了手上的力量,并将另一手放在她高翘的臀部,开始抚摸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但你的命令已经超越我的责任。军人的使命是保卫国家的使命,如果您的命令与这一使命无关,我没有义务去执行。所以请你回答我的问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上下同时被他肆意摸着令崔明真接近忍耐的限度,更要命的是手在身体后侧的那只手不断向流动,很快就要接近少女圣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一定要理由”金永盛感到她的决心,如果不能说服她,也许煮熟的鸭子会飞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”崔明真坚决地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们这次来的目的是什么”金永盛其它在叫她来时已经想到了理由,因此显得胸有成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和谈”崔明真不能理解“和谈”与让她现在所受的屈辱有任何联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刚才敌人有什么方法陷害我的”金永盛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下药”崔明真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下的什么药”金永盛继续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春药和迷幻剂”崔明真开始有点领悟他用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不就是理由”金永盛移动的手终于覆盖在那片黑黝黝的处女地,粗粗的手指撩拨着那鲜艳的花唇“必须要有个女子和我性交来除去药性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啊”崔明真万万没有想到金永盛居然找了这么一个不是理由的理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是这次和谈的首席代表,我的心情与这次和谈有巨大的关系。如果药性不去,明天谈判不能很好发挥,这个责任你负得起吗?一旦发生战争,就联系到几十万、几百万的人命?这难道不觉得你现在这样做是保卫国家一项很神圣的使命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金永盛连罗史斯说的话都搬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崔明真的目光暗淡下去,金永盛说的话她觉得哪里有不对,偏偏她想不出反驳的理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,今天晚上你必须好好的听我的话,知道吗”金永盛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知道”崔明真心如死灰。

        说服了她,金永盛显得十分高兴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取来一瓶红酒,顺着崔明真的脖子倒了下去,屋里子充满酒香,淡红色的液体顺着白皙的肌肤一直流到地毯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来来,躺下来”金永盛让崔明真平卧在沙发前那张玻璃茶几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再将红酒洒遍她身体每一寸肌肤,然后抓着她纤纤的脚踝,从脚背开始轻轻地吮吸,一寸一寸吸尽她身上红酒。

        金永盛在与处女做爱前总喜欢用上这一招,他觉得红酒加美丽的处女是人间最美好的享受。

        从脚背到脚踝,然后从小腿到大腿,崔明真忍受着极大痛苦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绞尽脑汁希望能想出抗拒的理由,但却想不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一股冰冷的酒柱喷酒在处女地,接着热哄哄的大嘴尽情舔着、吸着,那又麻又痒的感觉象电流般一次次冲击她的神经。

        金永盛的舌尖拨开处女地的屏障,一直进入力所能及的到达范围,含着带着酒香的薄唇嫩肉,性欲之火不断高潮。

        至此至终,崔明真一直没有吭声。

        在营救金小姬一役中,崔英真以身饲虎,受尽醒刑仍不叫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两姐姐除了心灵相通以外,有着太多的共同之处。

        金永盛饱吸了处女地之美酒,意犹未尽继续向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取来一些冰块,一边吸吮着乳房上的红酒,一边用冰块在她乳尖摩动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冰块的刺激下,崔明真的乳头变得十分坚硬,金永盛这才含住乳头,用力地吮吸。

        直至吸光了她身上最后一口美酒,金永盛才长长地舒了口气,道“爽”他快速地脱光衣裤,坐在沙发上,道“你起来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崔明真站起身,看到赤裸的金永盛双腿间挺着的粗大的阳具,想到哪可怕的东西将进入自己的身体,不由一阵惧怕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突然有些羡慕妹妹,虽然曾入魔窟,受尽凌辱,但她的第一次是给自己喜欢的人。女人总是特别在乎自己的第一次,崔明真也不例外。

        金永盛端了杯红酒,将粗大的阳具浸入红酒中,然后拿了出来,“现在轮到你了,刚才我吸你身上的酒,现在该轮到你了”朝鲜对性相当的封闭,而一直在军营中的崔明真根本不知什么叫口交,因此虽然她觉得那巨大的阳具很是肮脏,但并没有多想,走上前去,伸出舌尖舔着那令人恶心的东西。

        金永盛怪叫着,不断将阳具放入酒里,然后再让她舔,最后他抓着崔明真的头发,将整个阳具塞入她的嘴里。

        崔明真同样没有反抗,那阳具顶在喉咙口,让她直想吐,但她还是强忍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崔明真不懂一点口交的技术,金永盛的阳具在她嘴里横冲直撞了几下,便拨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了,游戏玩得也差不多了,该入正戏了。”金永盛抱着崔明真上了床。

        在这最后时刻,巨大的恐惧令崔明真终于有些慌乱,她的双腿被大大的分开,金永盛的阳具已经顶在花蕾正中央。

        金永盛猛地向前一挺,阳具冲开秘穴,进入体内。

        崔明真深身一震,身体象弓弦般猛地绷紧,全身经过长时锻炼的肌肉变得如石头般坚硬,同时秘穴急剧地收缩,将刚刚进入身体的龟头挤出体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放松一点。女人都有第一次的,不要怕的。”金永盛见她双拳紧握的紧张样子,安慰道。

        阳具再一次进入体内,虽然崔明真反应仍很强烈,但这一次金永盛已有防备,鼓起全身力气向前挺,阳具逆流而上,向里进了数分。

        晶莹的泪花已经在崔明真的眼睛里打转,她努力不那它泪下来。在金永盛的怪叫声中,阳具一点点向里掘进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两条蒙面黑衣人影无声无息出现在游轮顶层,那是罗史斯所住的楼层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宋雅,你在这里守着,我进去”安武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晚餐会上他设下的陷井被艾美依揭穿令他恼羞成怒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决定潜入罗史斯的住处,给他注射一种魔教新发明的药物,可使人心脏衰竭,象就心脏病发作,而任何仪器都检测不到这种药物的存在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罗史斯不能主持这个会谈,要达成协议可能性就大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安武悄然无息潜至门前,用万能钥匙打开门,借着微弱的月光,满头银发的罗史斯朝里侧卧着睡在床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元武走近床边,一掌切向罗史斯的大动脉。

        掌至半途,忽然从被窝里闪出一道银光,安武大骇,飞身疾退,但那把银光闪闪地匕首仍在他手臂上划出一道浅浅的血痕。

        被子里迅捷地跃出一条人影,冲至门边,打开了顶灯的电源开关。

        安武总算看清刚才在被窝里的是戴着银色假发套的艾美丽。

        此时她穿着睡衣,一手持着刚才划破安武手臂的银匕首,一手握着一把同样精致小巧的银手枪,笑嘻嘻地立在门口,手枪的枪口直指安武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应该就是那个下药陷害金永盛的人吧”艾美依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又怎么样”安武傲然道。虽在枪口之下,他仍凛然不惧。不过他控制着声带,令声音与平时大不相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现在请你摘下面罩,我想看看你是何方神圣。提醒你一点,我可有参加奥运会射击比赛的资格”艾美丽持枪这手象棍子般纹丝不动,显示出极高的射击水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吗”安武道“那我只有从命了”他缓缓地将手伸向面罩。手至半途,安武开始发难,以极高的速度向艾美依冲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望着疾冲而至的人影,艾美依觉得有些眼花,眼前那个黑影幻化成三个,她根本分辩不出哪个是真,哪个是假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因为安武运动速度过快,在人的眼睛里便形成错觉。

        当艾美依把心一横,朝着其中一条黑影准备扣动扳机之时,一股强劲无形之力击在她的手腕,顿时手枪脱手而飞,手臂更好似失去了知觉。

        艾美依情急之下,挥动左手银匕首,人向侧面滚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艾美依固然被安武的武功所骇,安武又何曾不惊。

        在他扑向艾美依之时,发现真气竟不能完全凝聚,身法比平常慢了不知多少。

        饶是如此,安武仍一把抓住了她肩膀,正想发力时,觉得身体酸软,竟抓她不住,艾美依从他的掌下如游鱼般溜了开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一阵裂帛之声,安武的手中只抓着从她身上扯下来的半件睡衣。

        艾美依一个翻滚,站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另半件睡衣早在翻滚中落在地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没了睡衣,艾美依身上只有一条小小三角内裤,连胸罩都没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刚才怎么不戴个胸罩睡觉”艾美依抱怨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养成的裸睡的习惯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赤身裸体有些难为情,但艾美依毕竟训练有素。她迅速站了起来,一手捂住丰满的双乳,一手平持银匕首,丝毫不敢松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跑得越快,你身体里中的麻药就会发作越快”艾美依沉声道:“束手就擒吧,你没有机会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原来你的匕首有毒,怪不得”安武恍然大悟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毒药,只不过让你暂时动弹不得麻”艾美依有些不解地道:“照理你应该倒下了,怎么现在你还能站着”这种麻药相当的厉害,就算是犀牛、大象也抵挡不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因为我是是超人”安武强压住药性,扑上来。虽然安武的身法比平常慢了许多,但艾美依勉强躲过两次扑击,被逼入死角,再无退路。

        安武冷笑着,劈手夺过她的匕首。一把扼住她的脖子,将她整个人都钉子般钉在墙壁上。艾美依再无反抗之力。

        安武将夺来的匕首横搁在艾美依的颈上,充满杀气地道:“罗史斯在哪里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知道”被扼着脖子的艾美依艰难地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匕首快速地往下移去,停在了艾美依浑圆玉乳乳头上“信不信,我把你乳头割下来”安武认为有的女人爱美甚至爱好自己的生命,因此这样威胁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艾美依还是摇着头,神情仍是相当的坚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他妈的”安武猛地将匕首钉在艾美依的耳边,一手捂住她的嘴巴,用两指如铁钳般夹住她挺立的乳头,用力一拧。

        艾美依疼得秀目圆睁,身体瑟瑟发抖,片刻间脸色苍白,泌出滴滴冷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说不说”当安武松开手,艾美依原本圆圆的乳头已捏得如豆荚一般扁平。

        艾依美没有回答,安武正想再如何施辣手来迫她说出罗史斯的下落,忽然觉得胸口一阵极度的烦闷,心跳速度徒然加快,同时手足双麻,力量如同决堤之水,汹涌泄出体外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将所剩不多力量凝聚扼着艾美依脖子,嘶声道:“你的刀里不是麻药,是毒药,解药在哪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在崔明英彻底绝望之际,门倏地打开,“你在干什么”元韵清出现在门口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睡不着,出去散步时,发现崔明英不在岗位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正想通知韩朝安,走过金永盛的房间,听到他的怪叫,怕出什么事,便没敲门而入。

        没想到竟看到这一幕,令在极度诧异。

        金永盛也大惊,翻过身来扯来条被子盖住自己,恼羞成怒道:“你来干什么”元韵清指着他身边赤裸的崔明真道:“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的事轮不到你管”金永盛强横地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元部长,是这样。金副主席体内那药力没过去,必须要和女人交欢。于是就找了我……。”崔明真的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!”元韵清怒道:“医生不是说了,你只要睡一个晚上就没事了,根本不需要,不需要这样……”说这种话令极有教养的她也觉得难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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